来看午南时,他正在开会,我只好坐在办公室等他,看着小民警进进出出的,我笑呵呵地问:“你们忙活啥呢?”
小民警“嘘”了一声,道:“还不是那个公子哥柳及第嘛,把午南探长整的焦头烂额的。”
“怎么了?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了?”我问道。
“也没啥。就是来了一波又一波人,给他办保外就医。”小民警端着水杯出去了。
我叹了口气,是够午南闹心的了。
等了半上午,会议终于散了,午南回到办公室,紧皱着眉头,一脑门子官司。
“不好处理啊?”我笑着问。
“新进调查牛二条和三丑,发现他俩儿曾经是柳及第的手下,奈何柳及第抵死不认。而且这个牛二条就是本村出去的。
我这边说再压一段时间,上上手段审一审,既然有线索指向孩子曾在两人手上,那和柳及第脱不了关系。
可是上头压力山大,马上要保外就医,这活儿没个干了!”午南拽着凳子,摔了一下。
我点点头,“这可真不该放出去,孩子现在下落不明,不问清楚,不怕孩子有危险吗?”
“柳及第成天作,绝食、自残,没完没了。柳家老爷子来了,诅咒发誓地说他儿子跟这件事无关,还说柳及第要是在警局里有个三长两短,他就跟我玩命!”午南叹息道。
怪不得柳及第如此乖张,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!
“对了,姐,你干啥来了?”午南问道。
“我跟师哥说了脑瘤的事儿,他断片式失忆可能和这个有关,也劝他自首,可他就是不肯,想找到孩子再说……”我爱意丝丝地说。
午南古怪地盯着我,吐了一口烟,道:“姐,你以后别跟我说见过梁云欢了,跟谁也别说,行不行?我看柳及第没问题,你快疯了!”
“啊?”我一愣,许久秒懂道:“行,以后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