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停了几天,悬赏也没戏了,顿觉索然无味。
正上了楼,一边喝咖啡休息,一边琢磨那条手链。
突然有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来,很有节律。
“进来吧。”我以为是哪位患者从门诊撵过来了。
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东风老师。
他笑盈盈地进来,看着我微笑,我则一脸惊愕。
“不是说好绝交了吗?”我脱口而出。
“你说的,我又没同意。”他自顾自坐下来,道:“不请我喝点啥啊?”
我一撅嘴,没理他。
他端起我的咖啡杯就喝,我瞪大眼睛惊呼道:“那是我的杯子!”
“知道,我又不嫌你脏!”他嬉皮笑脸地说。
“你来干啥啊?”我还是没明白。
“都好几天了,还生气呢?那天的事儿,我很抱歉,可是我要是说我只是吓唬你呢,你信不?”
他望着我问,一脸坦诚。
我摇摇头,那不可能。
“我说过,我挺愿意逗你玩的。
如果我真想把你怎么样,卷帘门的钥匙就在我手边,我按一下就落下来了,会不关门吗?……”
“你可能忘了呢?”我质疑地看着他。
“那你太小看我了,我是个男人,想干坏事,还能忘了安全问题,那是我性格吗?午南探长上去早了,反倒整的跟真的似的了……”他敲了一下桌子,有点沮丧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