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一个人类。”
“人类，你是怎么修炼的仙灵境的？”
“我为何从你身体里面感受不到神格的存在？”
灰衣老者看向付生，才不会和付生寒暄，直接问了他现在需要知道的问题。
付生哪里会给他答案，总不能说，他的神格有五，一是黑月红日混沌轮回盘；二是识海里面还没有成形的重台紫黑莲；三是他的双眼五色轮回眼，四是他的短矛现在已经真正形成的吞天矛，五也是他最为重要的本体，就是他的这副身躯也是神格的所在。
“人类为何不回答我的问话？”
灰衣老者看着付生，付生也在看着他。
得不到答复的灰衣老人，眼中出现了一丝不喜。
虽然付生已经达到了仙灵境，还没有修到圆满的境界，如若不然这老者也不会这般不客气。
就算是修到圆满，灰衣老者在星空之上存活超越了一千年的时光，加之修为还在仙灵之上达到了真仙之境，也得让付生仰望自己。
可是付生就是不为所动。
这让灰衣老者越来越不喜。
“人类，不要妄自尊大，就算你的背后有真仙存在，他也不敢这般对我不敬。”
“你还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吧。”
“。”
付生还是没有说话，灰衣老者眼中除了不喜还多了一丝杀意。
“你贵为真仙，为何要与我这小小的仙灵过之不去？”
付生终于开口说话，他看不透这个灰衣老者，除非动用时空之眼，开启他眼睛的第二形态。
然而对方没有亮出实力之前，付生也不想暴露自己任何的底牌。
这是一场心理战。
从灰衣老者开口说话的一瞬间，付生就明白，对方不够强大。
或者说来得是一尊分身，并非老者的本尊。
付生只能选择了第二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