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九休得口出狂言!”周岌斥道。
“我孙儒所言皆出自肺腑!”
孙儒?
陈玄烈全身一震,这位可是唐末著名狠人之一,没想到在这里出现了,看他的装扮,应该是个牙校。
在场之人,就属他嗓门最大。
“我等许人,岂能任人拿捏?”说话的是右军大将张贯。
“既然是肺腑之言,不如先说与上将军,听他吩咐总归不会错。”陈玄烈提议道。
张自勉还在,犯不着如此激动。
“不错,先去问问上将军。”周岌的威望明显镇不住这些人,被弄的焦头烂额。
孙儒转头望向陈玄烈,咧嘴一笑,还算和善,露出一口黄牙,“五郎之言有礼,且去问过上将军。”
一群人呼啦啦的去见张自勉。
一出门,孙儒就大声嚷嚷起来,“兄弟们,随某去寻上将军讨个说法。”
营中士卒蜂拥而来。
“早该如此!”众人兴致勃勃。
陈玄烈望了一眼周岌,孙儒如此喧宾夺主,他却无动于衷。
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,在孙儒言语挑拨下,气氛也有些不对,这不是去讨说法,反而有些像是兵谏了。
“我等求见上将军。”周岌在帅帐外躬身行礼。
周围全都安静下来,等着张自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