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面应该就是倪大设下的小赌坊了。
陆凌舟经过边上,开口道:“你们胆子倒也大,就在倒座房里设赌坊,动静这么大,也不怕被人发现告到官府去?”
其中一人嗤笑道:“这整个庄子都是我们庄头的,谁敢去报官。”
陆凌舟比他笑得更大声,“不过一个庄头,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不成?”
“你!”
见他一个外人竟然敢说倪大的坏话,那人当即一拳挥过去,周遭的人并没有阻拦。
可令人没想到的是,陆凌舟不仅拦住了沙包大的拳头,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折了那人的小臂。
“我的手!”
见状,其余人上前想要为兄弟出气,可陆凌舟慢条斯理摩拳擦掌的模样,反倒让他们不敢靠近。
于是有人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刀,横在陆凌舟胸前,强行将他和南栀带进柴房关了进来。
柴房里没有蜡烛,两人只能靠外头的火把勉强看清楚里面的一切。
屋子里除了他们二人,便是堆放了半屋子的柴火。
没有其他人。
南栀随意地盘腿坐下,问陆凌舟他到底和何兴家的说了什么。
“什么她儿子在我们手上,搞得我们像人贩子似的。”
“我们现在就是人贩子。”
南栀闻言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,赞道:“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,但…你怎么笃定他们一定会相信我们?”
“我朝对人贩子管理极严,拐卖良籍为奴者处绞刑,拐卖幼儿判流放三千里。惩罚如此之重,谁会假冒人贩子。”陆凌舟解释道。
这倒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