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述没有说自己明白了些什么,楚无疑也没有问。
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对坐了一会,然后林述忽然想起了一件被他险些遗忘的事。
“对了,先生。”
林述注视着楚无疑,极其认真,“我们现在并不在京中,您还是不要称我陛下了。”
对于称呼,楚无疑倒无所谓,他只是叫陛下叫顺口了而已。
于是他从善如流的点了头,“好的,长年,您需要我这样称呼您吗?”
长年……
林述的耳尖爬上几分并不明显的微红,他轻咳了咳,故作正经:“先生如果愿意的话,那再好不过了。”
楚无疑对称呼无所谓,但是他能看出来,林述似乎很喜欢这个……昵称?
好吧,真的很像。
楚无疑扫过林述藏在发丝间,变成粉色的耳朵。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斟了杯茶。
但那又如何呢。
他又不会因为这些,对小皇帝有什么其他的看法。
……
马车摇摇晃晃的在官路上行驶着,而车上的楚无疑正昏昏欲睡。
这是他们出发的第七天。
由于楚无疑的身体不是很好,为了防止路上生病,他们的马车不能驶的太快。
但人算终究不如天算。
楚无疑最终,还是病倒了。
看着坐了一会,又无力趴到桌上的楚无疑,林述小心翼翼地上前,给他披上了一个厚披风。
“先生。”林述轻声道:“您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