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傕、郭汜看了眼天色,相视一眼,“看来今天晚上能在皇宫饮酒作乐,先帝的那些嫔妃,我们也能耍上一耍!”
两人幻想进城后的美好生活,兴奋不已。
就在这时,身后飞马奔来一名浑身带血的小校,“报!”
“何事?”
李傕、郭汜见到小校浑身浴血,顿觉心头一凉。
“禀两位将军,吕布率一支骑兵攻入了我们的大营,说是从现在起,接管我们的营地!”
小校恐惧道。
“吕,吕布!”
李傕大吃一惊。
“这贼子不是降了王炫吗?怎会来袭我们的营地!”
郭汜立刻问道。
小校摇头,表示不知道原因。
李傕反应迅速,咬牙道:“可恶,我们上了王炫的贼当,他压根就没有臣服我们的打算,送给我们那么多辎重,肯定是为了迷惑我们!”
郭汜诧异道:“我们可是向王炫示好,愿以他马首是瞻,是他不愿,如今为何又要对我们痛下杀手!”
李傕白了眼郭汜,为郭汜的没脑子感到愤怒,“他肯定是识破了我们假意归顺的戏码,故意送来辎重麻痹我们,先令我们对他掉以轻心,再趁我们不备,遣军来袭!”
听了李傕头头是道的分析,郭汜恍然大悟,当即恼羞成怒道:“炫贼可恶,我这就领一支兵杀回去,将吕布、王炫大卸八块!”
李傕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郭汜,问道:“你有信心打得过吕布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郭汜忽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吕布对手,顿时清醒了许多,变得踌躇起来。
“现在不宜再战,当速速撤军,看看王炫到底想搞什么鬼!”
李傕恨恨的看了眼长安城,十分的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