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选程锦瑟。
儿子是程家的根，程家的希望，而且将来还要继承他的工作，而且他也舍不得小儿子去乡下吃苦。
但是他还想着靠程锦瑟找一个好婆家，增加一下他竞争副厂长的实力呢。
程凯辩解，“你可以嫁人，不一定非得下乡！”
她这一下乡，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，说不定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回城了，那他这闺女不就白养了。
“嫁给谁？”程锦瑟问。
程凯被问住了。
“现在我的名声毁了，有点脸面的人家谁愿意娶我？”程锦瑟反问。
程凯哑口无言。
“条件降低一下，还是有好的嘛！”程凯黑着脸提议。
“好的？多好？”程锦瑟嘲讽地看着他，笑了，“鳏夫？二婚家暴男？带着孩子的杀猪匠？”
程凯老脸一红，他确实这样想过，只要能对他的升值有帮助，程锦瑟嫁给什么样的人他并不在乎。
看他的表情，程锦瑟就知道答案了。
幸亏在前世走出程家大门时，她对程家的任何人就没有了期待，只有恨，无穷的恨。
现在程满秋进去了，还有程满春和程满冬。
程锦瑟勾唇，别急，一个一个来，都有份。
至于和程家的关系，暂时先这样，但她会暗中查询自己的身世，到时候会和程家彻底断绝关系。
如果前世孙慕雨所言是真的，她父母此时的成分应该不好，就是找到他们，他们也不会认她，最起码明面上是不会，所以程家也算是一个对外人的迷惑吧。
“说不出来了吧？”程锦瑟后背靠在椅背上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凯。
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，你都明天就走了！”程凯伸出胳膊想打人。
程锦瑟握紧自己的拳头，在他面前晃了晃，程凯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