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就算了，为什么力气还要这么大？
老天真不公平。
程锦瑟拽出他嘴里的毛巾扔回背篓，冷不丁地问道:“让你找的地方找到了吗？”
瘦小男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，她怎么知道？
“你是是”
他手指颤抖地指着她。
程锦瑟点头。
“你知道知道我在找什么？”
他“嘶”了一声，太疼了！
程锦瑟又点头，“以后由我和你联系！”
声音没有一点感情，很高冷，很符合女特务的形象。
瘦小男人越发越发肯定这个女人是上面派来的。
“之前那个人呢？”
那个男人很长时间没出现了。
他们两个彼此不认识，每次见面都在这个山里，出去后谁也不认识谁。
他也确实没在青山大队见过那人。
现在上面派了这个女人来，说明那个男人要么高升了，要么完蛋了。
他更倾向他完蛋了。
“不该问的别问！”程锦瑟看了他一眼，唇角微勾 ，“不过我心善，可以告诉，他高升了！”
“高升？”瘦小男人一脸的羡慕。
程锦瑟笑了，“只要你办好这件事，升得比他还高！”直接升天。
“真得？”瘦小男人很激动。